烟台二中南校区初三年级六班宋祎
指导教师 陈海浪
风吹过,萧萧落叶飞到岁月的印记上,我站在岁月的边缘,于过往的回顾,欣赏独好的风景,她,不一样的她,在岁月里,制造出不一样的风景。
月光下,“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轻柔的歌声如目光般水一样泻在我的身上,是金黄色的淡雅,是纯白色的柔情,是月色下的母爱。我的小手被她温暖的手握着,拂去月纱,她轻柔又沙哑的声音令我沉醉,有着母爱的磁性。
歌声轻飘过她的发梢,我与她在嬉戏。在海浪声中,在海风声中,她如一泓温存的水,笑着,在我眼里,她只笑。领我走过那片沙滩。
不一样的她,水一样的女子,月光下她的歌声轻柔地荡在我心间。
灯光下,是她!是她!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刺眼的灯光又马上使我闭上了。直到那躬着的,柔情的身躯浮于我眼前,我的心才安宁下来,她仿佛给了我力量,不让我空虚,而让我心如止水。“妈,这是……?”不需要再问,是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银针轻舞和那指间流泄的一种不一样的爱,一起交织,融入到那一针一线中,融入到淡淡的毛线上,融入到黄色的节能灯下。
“睡吧!”她只在唇间吐出这两个字,却如玉珠落地般清凉,柔情。清脆又不缺温馨与明媚。百般的爱使灯光柔和起来,我沉醉与这香甜温暖中,梦中满眼是那认真的,灯光下的面孔双手,与身躯。
不一样的她,光一样的女子,灯光下她的身躯伴我走过黑暗。
日光下,“花气袭人知昼暖”轻巧地书写下这一行字,字里行间都仿佛充满着花香,太阳带着午后薰衣茶的清香泻在我的书本上……
因此忆起我小时的她,草地上,她手捧诗集,桃李争飞,落在她肩上,她轻吟“竹外桃花三两枝”我则用稚嫩的童音尾随其后。她手扶桃李,仿佛扶桑女子,又像黛玉般吟唱“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手把花锄出秀帘”,玉珠的声音清脆地落于我心间。她轻巧地教我,而我恍然地随她飘来飘去。小桥对面,花谢于其身,她伸手,透出母爱,引我过去,她教我。“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那时的我,不明白她面对诗歌为何虔诚,自觉那种书香气质和身上的落花之淡雅,迷人其中。
如今的她,仍是如此,柴米油盐没有把她泡烂、泡透,她依旧。虽然把家收拾得有一番别致的花香,但不像街上的家庭主妇,她总会吟着宋词、元曲如花般飘至身旁,端上一杯茶,看它卷起书页,卷起一阵书香……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世界上也没有两位相同的她。不一样的她,是月光下的歌,是灯光下的身,是日光下一树的花开……
岁月里,不一样的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