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在央行工作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我们的工资性支出占行政经费的10%左右,另外90%用于会议、交通、差旅、通信等方面,而外国的央行和金融监管机构正好相反。
———中国建设银行董事长郭树清说。
假如要搞拆迁什么的,你千万不要冲到最前面,你走到最后面,能不去千万别去。宁愿官当小一点,你也不要吹牛皮。
———学者于建嵘在给官员讲课时如此说。
外国的次贷是把钱贷给没有还款能力的人,中国的次贷是把钱贷给没有还款能力的地方政府。
———全国人大常委会前副委员长成思危称,地方政府债务总量最高达到7.66万亿,相当于GDP的20%以上。
中国知识分子最致命的问题就是他们的知识完全从书本到书本。中国没有知识分子,只有读书人,把书本当做药罐子。他们根本不敢体验生命,经受不了现实生活的惊吓。
———当代艺术家郭海平说。
法国人有一种深深的信仰,体现在文化和政治两个方面,那就是“生活”和“生存”一样重要。
———法国专栏作家黛博拉·奥利维认为,法国人罢工是为了保护福利社会存在的根基,为了保证免费优质的教育、看得起病、带薪假期和退休后能过上像样的生活。
高昂的房价和经济发展已经开始削弱中国重男轻女的传统风气,越来越多的父母表示更喜欢女儿。在网上,妇女们讨论怎样才能怀上女孩的聊天群越来越多。
———《金融时报》报道
我花12元买了一瓶中国本土红酒,标签上写着“清冽淳郁、芳香持久”,实际上只是一瓶加了酒精的草莓汁。也许并不奇怪,中国人本来就喜欢甜果酒。
———《外交政策》杂志报道“中国葡萄酒之怪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