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春兰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后,母亲对我说:“吃过晚饭你去劝劝你表妹吧,听你姨说她又吵着要离婚。”我说:“前些天她不说准备要孩子吗?怎么突然又闹起了离婚?”
母亲摇着头说:“这孩子太任性,一天一个主意。”
吃过晚饭,我立马赶到了表妹家。走进客厅,只见表妹趴在茶几上写着什么。表妹抬头一看是我来了,便说:“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参谋着怎么写离婚协议书。”
我说:“你就别闹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动不动就要离婚。”
表妹愤愤地说:“他拿我越来越不当回事了,晚上很晚回家,而且从不打声招呼,我实在受不了他了。”
我把表妹夫叫过来,说:“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你快向表妹赔个不是,以后晚上别再出去不就行了。”岂料表妹夫歪着脖子说:“她想离就离。反正我晚上出去也没有干坏事,只是去听炒股讲座了。”
我正想再劝表妹几句,表妹却反问老公:“你不是说你是炒股天才吗?咋会去听别人的讲座?”
表妹夫挠了挠头对表妹说:“我怕你骂我,我才没敢说,其实我投到股市的那10万块钱,现在亏得只剩下6万了。”表妹听后一撂钢笔:“既然这样,这离婚协议书就不写了。”
我忙问表妹:“你是原谅他了吗?”表妹一瞪眼:“我怎么会原谅他,等股票解了套我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