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在青岛没有亲人,吃住都要靠他,又特别想要‘烟’,就答应当扒手。”周戈说,他被牟老板带到一个不到20平方米的房子里,开始了近两年的“培训”。他每天上午9点到那间离住处不远的房子里,下午4点回去。练习的方式很简单,牟老板找来一名女子背着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周戈就跟在女子身边试着拉开背包拉链偷出钱包。 为了做到“手快”,牟老板每天在屋里放一盆热水,让周戈从水里面取出硬币。“有时我的手被烫得发红脱皮,但哪天有3次以上取不出来硬币就不让吃饭。”周戈说,在最初的半年里三天两头会挨罚,要么不给吃午饭,要么蹲一个小时马步。“我就像一个奴隶一样,人家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要不就没饭吃,也没有‘烟’。”周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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