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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书法博物馆”蒙尘待扫 |
大泽山石刻部分侵蚀严重,平度投资1500余万保护该遗迹 | |
- 2013年07月05日
来源: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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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片 本报记者 曹思扬 大泽山石刻: 清代石碑长满青苔 近日,记者来到平度市大泽山,大泽山石刻及智藏寺墓塔林等现存的古建筑主要分布在大泽山北峰以南、西峰以东的半山腰至山顶上。记者沿着险峻的盘山路上山,约30分钟后便来到了位于皇城如意岭东南侧的智藏寺。史料记载,该寺始建于唐朝,金章宗明昌七年重修,后经三次重修,香火愈盛。寺庙于抗战年代毁于战乱,后由大泽山林场在遗址上建房,1998年又重建。记者看到,目前智藏寺正在修缮,主殿架起了脚手架,油漆已粉刷一新。 智藏寺前有两个巨石南北对峙,中间的缝隙仅容一人通过,上面书刻遍布,故名“书法胡同”,刻着泰山灵岩寺秋江洁、古杭灵隐寺用贞良及温州灵岩山天之性等全国著名佛寺的十余位禅师赞颂智藏寺及其住持一庵纯禅师的偈文。记者看到,两块巨石内侧的石刻用红蓝色油漆勾勒,字迹较为清晰,均为楷体,落款时间为康熙年间,但巨石阳面的表面剥落严重,绝大部分字迹已难以辨认。 从智藏寺上山行走约10分钟的路程便来到了日照庵,庵前及庵西长达一公里的石路旁,密密麻麻地排列150余个石碑,被称为碑林,亦是全国十四大碑林之一,尤以奉献碑、功德碑为多。记者看到,所有石碑均裸露在外,部分石碑的落款时间为康熙二十年、光绪二年、同治六年等,部分石碑的表面上已长满青苔,年代越久远的石碑,字迹越难以辨认,有的仅能看出“大清”两个字,有的石碑已拦腰折断,而且游客十分稀少。 目前,大泽山石刻尚存300余处,共分为两大类,一种是遍布全山的摩崖刻石,已能找到并辩识清楚的共212处,分别刻于登山路旁及智藏寺、日照庵、北峰、西峰等主要景点周围;另一类是碑记,上自宋、金,中历明、清,迄于民国,有篆、隶、楷、行诸体,作者有郑板桥、刘墉、刘耳枝、孔尚任等名人高士,被誉为“天然书法博物馆”。但诸位名家的碑记均在日照庵爬往山顶的野路上,至今未修通道路,记者未能目睹其风采。
碑林中,一块石碑上部出现裂痕。 天柱山“郑文公碑”矗立在半山腰。 天柱山石刻: 主碑风化严重 记者随后来到平度市大泽山镇另一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天柱山摩崖石刻,主碑“郑文公碑”位于山阳的半山腰处,该碑是北魏永平四年(公元511年)光州(今莱州)刺史郑道昭所书镌,碑文记述了其父持节将军兖州刺史南阳公郑羲的生平事迹和著述,至今已有1500余年的历史。 记者看到,主碑碑文刻在一天然巨石上,用一石质凉亭围起来,虽然外有铁栏杆保护,但山腰位置风力很大,石碑裸露在外,岩体表面已有许多凹槽,部分字体难以辨认。同样,山路两侧护栏的钢筋有的也裸露出来。 在主碑东侧,郑道昭另一处碑记的字迹已完全辨认不出。 平度市天柱山文物管理所管理员马龙腾介绍,天柱山是魏碑书体的发祥地之一,郑道昭是北魏最著名的书法家,其书写的魏碑体突出体现了我国书法由隶书到楷书的转变,故此碑受到古今书法家所推崇。 “山东省文物局的专家平均每两年左右会对主碑进行维护修缮,但石碑常年裸露在外,风吹日晒严重风化,我认为最好的保护办法是用钢化玻璃罩给它罩起来,但目前资金缺口很大。”马龙腾说。 平度投资1500 余万进行保护 据了解,历年来,平度市政府投资1500余万元对大泽山进行环境改造、文物保护,并成立了“大泽山风景管理委员会”对整个景区进行保护管理。2010年,青岛市投资351万元,启动实施天柱山摩崖石刻抢救性文物保护设施建设项目。项目主要建设内容为新建石刻保护亭两座,保护用房和公共厕所,巡视道路及停车场3940平方米,供水机井及机井房1座以及周边环境绿化等。 平度市大泽山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介绍,“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我国对不可移动文物所核定的最高保护级别,入选“国保”,意味着大泽山石刻及智藏寺墓塔林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得到了肯定。下一步,大泽山镇将要妥善处理文物保护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关系,让天柱山石刻、岳石遗址、大泽山石刻及智藏寺墓塔林等丰富的文物资源成为促进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积极力量,同时不断满足人民大众文化需求。 “书法胡同”十分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 近日,国务院核定公布的1943处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平度市大泽山石刻及智藏寺墓塔林历史文化遗迹入选。记者探访该遗迹发现,尚存的300余处石碑中,部分清代石碑表面长满青苔,字迹难以辨认,鲜有游客光顾。平度已投资1500余万保护该历史文化遗迹。 日照庵西侧一公里长的石路上,石碑的分布十分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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