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训
在家乡海阳,常常大人将孩子拢在膝间,捉住孩子的两只小手,食指对着食指,嘴里唱道:“鸡斗斗,吃肉肉,不吃不吃飞了,一飞飞到鼻子里。”于是,大人抓住孩子的小手指向鼻子“一飞飞到眼睛里”,又指向眼睛,用这种方法教孩子认识自己的五官。唱过几遍后,大人就会问:“宝宝,鼻子在哪呀?”小家伙往往一脸傻气,在脸上乱指一通,大人也不气恼,用嗔怪的眼神一一指正。
现在重温一遍这样的儿歌仍能感受到那份亲切和童真。回想一下,当时,听过的儿歌好像还有很多,最经典的如“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一见哈哈笑,连声夸我好宝宝。”还有“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姐姐让我歇,我不歇,我要回家学打铁。”记忆最深的是“小耗子,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叫奶奶,抱下来。”这首“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好像是根据外国歌曲改编的,但一样脍炙人口,流传甚广。这些古朴的儿歌,在一代又一代妈妈或奶奶、姥姥柔情似水的吟唱中,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民俗的儿歌里常常蕴含着一种古老的智慧,它既锻炼孩子的基本认知能力,又在潜移默化中惠赐孩子做人处事的一些道德规范。儿歌是教子的好教材,它口口相传,代代不衰。它让一代代孩子的童年浸染儿歌的芬芳和悠扬。
没有游戏的童年是乏味无趣的,没有儿歌的童年也是单调而枯燥的。愿儿歌这源自乡村的清流能一脉相传,涓涓不息,惠泽更多的孩子——无论他住在乡下还是生活在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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