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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题目是我自己定的,稿子是我编写了一个提纲。坚持站着讲是可以精神一点,演讲内容也更多从研究生角度出发,为他们设身处地解读问题。我不敢说,所有听众怎么样,但是大体上我是这么想的,在学术人生、做事为学上也是这么过的。
——2014年9月16日,92岁高龄的吴良镛院士在人民大会堂作报告,台下研究生睡倒一片,吴老接受媒体采访时如此解释。
●我已经写了35年,但我刚开始写作时的环境几乎跟现在一模一样。我是一只丑小鸭,永远不可能变成天鹅。
——村上春树来到爱丁堡书展,在接受采访时说。
●所谓票房大卖,大家一开始追求的指标就不一样。我没想过要打破什么票房纪录,好的影片体现在口碑而不是票房。
——“中国摇滚之父”崔健首度执导的电影长片《蓝色骨头》将于10月17日上映,他接受采访时说。
●我觉得这个社会的问题还是出在体制本身,改革是必须的。我常跟人说,看中国的改革有没有深入,就看作协和文联这样的机构有没有取消,或者以其他方式存在。
——作家方方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稳定比较好,但作为非虚构作家,保持角度的新鲜是很重要的。因为在一个地方太久,会没有什么新鲜的角度。学习新的东西,不要在一个地方太舒服,不要像个本地人。
——美国作家何伟谈他为什么有一段时间离开了中国。
●我发现我跟中国的主流也不吻合,我跟美国高校的主流也不吻合,这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可能恰恰说明我终于有了一个自我了。
——在“女性视角与公共写作”沙龙上,学者兼作家刘瑜表示。
●轻松快乐的阅读,固然有助于身心,然而严肃沉重的阅读,却能够让人更加睿智和理性,让一个民族有更多前进的动力,让一个社会显得更加厚重。
——北大教授张颐武认为多读一些难读的书是必要的。
实习生 张俊其 周一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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