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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 卞家华
儿时的下雪天,在学校里老师和学生一起扫雪和堆雪人,操场扫干净了,老师和同学一起跳大绳。老师先抡绳,同学们排成一字长蛇阵,按顺序跳过,谁跳不过去就罚谁抡绳。有些技高一筹的同学还玩起了花样,有的蹲着跳,有的两三个同学一起跳,还有的自己跳着小绳,跟着大绳一块跳。最滑稽的是,自己不跳,顺着大绳的摆动急速跑过去,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就更好玩了,一个同学当老鹰,前面的老师叉开双手当母鸡,他保护着一长队的同学,老鹰一定要抓到一个掉队同学才算胜利。老师左跑右挡地躲开老鹰的追捕,队伍来回摇摆,用不了几个回合,同学们就累趴下了,有的同学跑掉了鞋,掉了袜子,但是大家还是很开心。
天再冷些,地上的雪冻成了冰。课间,在老师的带领下,师生共同开出两条冰道,大家鱼贯在冰道上各显神通,有的飞燕展翅,有的双人并肩,有的单腿平衡,还有的双腿齐跳,最逗乐的就是老头钻被窝,弄不好就是“狗吃屎”啦!
倘若风和日丽,同学们就三三两两地玩跳皮筋儿、跳房子、跳木马、打陀螺、推铁环,还唱着好听的儿歌,如《找朋友》: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跳皮儿筋》:猴皮筋,我会跳,“三反”“五反”我知道,反贪污,反浪费,官僚主义也反对。还有《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
尽管天寒地冻,但是,冬季的游戏都在户外,而且都是集体活动,强调相互合作,团结一致。所玩的游戏都是成本低廉,自己动手,简单易行。
那时在课间,课余和假期就是一个字“玩”。尽管那时物质条件匮乏,一顿饭也就是一个饼子,一块咸菜,但是孩子是健康的、放松的、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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