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日晚上,住在老家的父亲给我打来电话,称家里种了些蔬菜,其中香菜眼看就要发种了”,问能不能在济宁联系个地方卖卖。接完电话后,尽管心里不断嘀咕“能好卖么”,但是还是联系了济宁蔬菜批发市场,得到答复是可以进入市场去卖。
回过去电话,父亲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他告诉我“我明天就找人挖菜”。4日,父亲找了三个人,4个人忙了一整天,到下午5点多挖了500斤香菜,并在村里找了一辆出租车,看着是邻居,要价150元。
5日凌晨两点半,父亲轻声叫醒我,顾不上吃饭,我们赶往市场。尽管还不到三点钟,市场内已经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了。好不容易在市场的最东头找个一米见方的地停下车,父亲就赶紧下车将车上的塑料布打开。
从三点直到六点,整整三个小时我们一车香菜都没有动过。期间,也有不少菜贩子过来询问,但是听完价格就摇摇头走开了。秋天凌晨寒气逼人,我只得不停地跺脚。
6点10分左右,一个中年菜贩子走进我们车,问完价格又要离开,父亲说“别顾着走呀,你给个价吧”。那个人伸出5个手指头,意思是5毛钱一斤。父亲还价6毛钱。但是看男子又要转身,父亲狠狠掐灭手中的烟头,说:“来,给你。”那个菜贩要了60斤香菜。这是我们当天做成的第一笔买卖。
随后,似乎别人听到我们卖出的低价格,也纷纷过来购买。就这样,5毛钱一斤的价格卖掉了将近200斤香菜。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又有200斤香菜卖出去了。这时,我发现车前围了越来越多的市民。随后,我们把价格提高到8毛钱一斤,但此时车上已剩下不足100斤香菜。
8时20分左右,一车香菜卖完了。回到我的家里,父亲把卖菜的钱拿出来仔细地数着,5毛、一块、十块……最后是319块整。随后,父亲拿出150块钱的租车费,其余的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贴身的口袋内。“其余的回去请帮忙的邻居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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