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
演员们走了,李以章拉住我谱曲。他唱的曲子,一个字要有十几个音调,我虽懂五线谱,却很难写出音符。李以章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才起身离开。
●4月17日
“我舍不得我的地,种了一辈子了。能不能反映一下,让我住到楼上,还保留着地让我种。”我只能笑笑,没有回话。鱼与熊掌,始终不可兼得,但他们心中总会有最想要的答案。
●4月18日
李以章说,老伴前几年去世,儿子都有自己的房子。闷了就骑着车子到处看看,找人说说话,累了就回来。上了楼房,他会不会更加孤独?李以章沉默了一会儿,吐了口烟,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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